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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亚太经济形势回顾及面临的挑战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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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最低值。11月该指数为49.4,仍未摆脱萎缩区间。(23)“韩国汇丰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(PMI)”。 Purchasing Managers’ Index (PMI)”, 新加坡采购与物流管理学院。
最低值。11月该指数为49.4,仍未摆脱萎缩区间。(23)“韩国汇丰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(PMI)”。 Purchasing Managers’ Index (PMI)”, 新加坡采购与物流管理学院。
(二) 国际需求持续疲软,对外贸易萎靡不振
除个别经济体外,对外贸易普遍表现不佳。根据美国市场研究机构IHS Markit发布的数据显示,自2018年以来全球PMI新出口订单指数基本呈现下降趋势,并于2019年年初跌至50以下,截至11月该指数仍在50以下徘徊,显示出国际贸易需求的长期疲软状态。受此影响,进出口“双降”成亚太经济体的普遍现象。
从发达国家看,作为亚太地区最重要的贸易伙伴,美国1—10月进口额2.1万亿美元,同比下滑1.08%;出口额约1.37万亿美元,同比下滑1.44%。(25)美国国际贸易委员会,并根据相关数据计算得出。 Statistics”,日本财务省,2019年10月21日。 Statistics”,日本财务省,2019年11月28日。
从新兴和发展中经济体看,韩国进出口萎缩明显,自2019年起出现进出口同时下滑的状况,目前看其萎缩状态仍未有起色,甚至有恶化趋势。2019年以来,新加坡对外贸易持续滑坡,据新加坡统计局公布的数据,1—11月对外贸易下降3.5%,其中,出口减少4.8%,其国内非石油产品出口减少是主要原因;进口减少近2.1%,石油制品、电子类产品进口萎缩尤为明显。(28)新加坡统计局官网。 Domestic Product: Q3/2019”,泰国国家经济和社会发展委员会办公室(Office of the National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Council),2019年11月18日。 2019 Exports Reached US$ 14.01 Billion. November 2019 Imports Reached US$ 15.34 Billion, increased 3.94 percent compared to October 2019”,印尼中央统计局,2019年12月16日。
(三) 结构和政策性问题突出,核心通胀持续低迷
通货膨胀率走低是当前亚太经济体的普遍现象。发达国家方面,近五年来美国核心CPI(居民消费价格)指数呈现上涨态势,从2015年0.12%的低谷逐步攀升,目前仍保持在2%以上,但与国际金融危机前的水平尚有差距。近十年间日本核心CPI指数经历了先抑后扬、再跌至谷底的倒U型过程。2014年起量化宽松政策收到一定效果,市场对价格的积极预期推动核心CPI从不足1%上扬至3.4%的高点,但此后又重回不足1%的低位运行状态,2019年更是一路下滑至9月的0.3%,创2017年4月以来的新低,10月CPI指数小幅增长至0.4%(31)“日本核心CPI同比增幅(月度)”,中国金融信息网。 11月CPI指
数仍低位徘徊在0.2%。(32)“韩国核心CPI同比增幅(月度)”,中国金融信息网。
通胀指数的普遍低迷,是结构性矛盾因素长期累积的结果。
其一,生产能力过剩、有效需求不足,供需矛盾致低通胀困境难解。从供给侧看,随着技术进步和全球化深入推进,资本在全球范围内寻求资源配置组合,推动了地区生产网络的形成与发展,日韩等曾经的亚洲四小龙、中国、东盟等先后成为全球重要的生产基地,商品和服务生产能力大幅提升、成本得以降低,造成了供给过剩、增加通胀下行压力。从需求侧看,一方面,亚太主要经济体劳动力工资水平增长缓慢,一定程度限制了消费意愿和能力。例如,2019年以来美国个人收入环比增幅出现较大滑坡,除4、5月外,其余月份增速均在0.5%以下,这导致年内个人消费支出环比增速的低位波动,1—9月环比增速均未超过1%。又如,近年来日本实际工资水平波动明显,继2015年和2017年负增长后,2019年1—8月,该指标又出现连续萎缩态势,9月仅小幅上涨0.2%(34)“Final Report of Monthly Labor Survey”,日本厚生劳动省,2019年11月22日。 Population Prospects 2019”,联合国经济和社会事务部。
其二,经济结构调整滞后、货币政策传导遇阻,难以有效推高通胀。就理论而言,央行经购买国债等渠道增加基础货币供给,采取低利率甚至负利率政策刺激金融机构扩大信贷投放、增加市场流动性,可达到调整货币供需、刺激生产消费、推高通货膨胀的作用。2019年以来,在经济下行压力冲击下,美国、日本、韩国、新加坡、印尼、泰国、马来西亚等亚太地区经济体或转向宽松,或维持现有宽松立场,掀起地区货币政策的“宽松潮”,但从目前可得数据统计看,宽松对推高通胀效果甚微。主要原因在于,亚太地区“低增长、低通胀”的源头是实体经济低迷,其中,美日等发达经济体产业空心化严重,中国产能过剩有待改善,韩国制造业发展不均衡,且面临前有围堵、后有追兵的技术困境,其他发展中经济体则面临基础设施建设落后、经济结构单一等问题。上述结构性问题的存在使资本对实体经济信心有限,宽松政策增加的流动性多转向金融领域,以期获取投机收益,无法形成推高通胀、刺激增长的有效传导机制。(36)《日欧负利率政策不可持续》,《中华工商时报》2017年5月5日。
文章来源:《亚太经济》 网址: http://www.ytjjzz.cn/qikandaodu/2021/0223/543.html